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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铁血战地情(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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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写下集预告了,因为那根本不可信!
只有四叔七叔的风花雪月,让宅总渣了四叔一回好兴奋!
其实这集名字叫“论根妹与大锤是否是亲生的”或“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活成了你的模样”(被拖走
—————OP响起来!——————
 纤夫的爱
演唱:肖大锤、葛二根
•锤:根妹你坐船头啊,
锤锤我岸上走,
恩恩爱爱
纤绳荡悠悠
(重复一遍)
•根:小根妹我坐船头
锤锤你在岸上走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在纤绳上
荡悠悠荡悠悠
你一步一叩首啊
没有别的乞求
只盼拉着我
根妹的手哇
跟你并肩走
噢..噢..
•锤:根妹你坐船头
锤锤在岸上走
恩恩爱爱
纤绳荡悠悠
(完)
——————我是第四集—————
 团长伯伯很闹心呀,这该叫他如何把闺女托付给肖大锤呢?女娃子长得也是很标致的,从相貌上来讲吧还不会作践了自家漂亮闺女,算是一对壁人。可这思想觉悟怎么就那么不高呢!
 听葛二根讲大锤她爹还是个农民。农民兄弟好啊,至少人家质朴老实,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可生出来的女儿咋就那么会偷奸耍滑呢?
 至于葛二根为啥知道肖大锤家那么多内幕,团长伯伯已经无力往深处想了。刚才他担忧地问葛二根这该如何是好时,只听葛二根这般道,
 “没事,我知道锤儿她家在哪。”
 唷,连锤儿都叫上了,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不知矜持廉耻为何物?
 团长伯伯看向自家闺女,因风寒而颓靡的脸色掩饰不住葛二根同志如革命前途一般光明的兴奋。团长伯伯都忍不住在怀疑到底谁才是受害者了。

 第二日。
 昨天一整日肖大锤都没有再出现,葛二根当晚不满地爬上了肖大锤的炕头,窝在满满对方气味的被窝里好好地休整了一番,为明日的革命的转折战役养精蓄力。
 因为前日的小胜,两国的军队又进入了僵持阶段,而且还不约而同地进入了修养阶段,互不侵犯。这简直是上天都为二人铺平道路。
 没有多出的伤员,没有紧要的事务,葛二根父女在打点好日常事务后踏上了前往扭腰村的路途。

 卡大姐急匆匆地赶到村后的小房子里找到了躲在邹寡妇家的肖大锤。面对着肖大锤啃着鸡腿的惊讶眼神,卡大姐挥挥手,一副看穿你了的表情,“你打小一惹祸就喜欢跑邹姨家来,我还不清楚。”
 卡大姐看着肖大锤被鸡腿占有的嘴巴,叹叹气,“别吃了。我儿子在团里今早托人来信,说是团长带他闺女去你家了。你又惹了啥事?”
 肖大锤一惊,来不及猜想为何葛二根会知道自己家在哪,她赶忙出去胡乱地洗了个手,连招呼都没打就往自家跑去。
 卡大姐叹叹气,着手帮肖大锤收拾残羹。
 这女娃咋毛毛躁躁的。
 要是让葛二根那个妖言惑众的蛇精到了自己家,指不定李四那个没立场的会不会赞同这门荒唐的婚事。再者现在葛二根身上所有的明显证据都能指向她肖大锤而且自己竟然没有否认的退路。
 为了可以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肖大锤迈动小短腿,呼哧呼哧地赶回家中。
 
 已近午后,大家都在关心前线战事,只有李四一人自讨没趣地在田头劳作。日上竿头,李四决定下午还是回家睡个觉好。
 扛起锄头,李四拍拍肚子走在田垄上,到了村口,他突然发现自家门前有三人在对执着,其中体积较小的分明是自己闺女。
 唉。还没好好安生几天呢,怎么又惹出事来了?李四恨铁不成钢呀,还念着肖大锤到了军队里能安分点呢。
 肖大锤回来的不是时候也恰是时候,她气喘吁吁地抵达目的地时正巧撞上了葛二根与团长伯伯。
 “锤儿~我没有想到你那么着急来见我。”肖大锤看着蛇精湿泞狞的眸子,觉得自己仿若洗白白的小鼠,怎么迈动小爪子也躲不开毒牙。
 李四还没等走进就听到了个葛二根的话,一挑眉,原来自家闺女还可以和其他小朋友和谐共处的吗?哎呀,李家的列祖列宗脸上有光了,子孙肖大锤终于找到要好的小伙伴了。
 李四顿感热泪盈眶。
 肖大锤往旁边一瞥就见到了逐渐接近的李四。她还真没想到热衷农事的老父亲竟然会提前回家,还是大中午的。糟了个糕,要是李四听到了接下来的那些个荒唐事,指不定要拿锄头打死自己为民除害。
 肖大锤正在脑中积极想着对策,但无奈她的大脑构造本就不适合这些运动。可出乎意料的是,她看见李四倏忽停了下来,脸上露出的震惊就如同那日他发现有生灵会向自己表白一般。
 葛二根发现了肖大锤的心不在焉,扭头看去也发现了震惊的李四,而一旁的团长伯伯也跟着闺女转头,然后……
 在场的唯二的老年人都陷入了震惊中,独留小辈不明就里。
 李四在第三道目光投过来之前转身就想走,可目光的主人却是快他一步。
 “李四……是你吗?”团长伯伯微张着嘴,苦涩中带有惊喜。
 李四黑着脸,一声不吭地路过了葛二根父女俩,没有要答话的意思。葛二根很是奇怪,转头问肖大锤,“锤儿,你爹不是就叫……”
 “闭嘴。”肖大锤冷冷呵斥道,她从李四同团长的反应看出了端倪,明白事实真相的她清楚自己老爹的心情之复杂凝重。既然李四没有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姓名的打算,作为闺女的她胳膊肘自然不能往外拐,“爹,我们回家。”
 李四低头看着可以说是“乖巧”的肖大锤,欣慰地咧嘴笑笑,只是太过难看。他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擦手,揉揉肖大锤的头,“咱们回家。”
 团长伯伯见状想上前拉住李四,可却被肖大锤狠狠的一甩门制住了脚步。
 葛二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竟然是自家爹成了革命路上的最大阻碍。她复杂地看向暗自神伤的团长伯伯,疑惑又有些许埋怨地轻声道,“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团长伯伯叹口气,任由葛二根引着二人到树下坐着。

 事情还需回到十几二十年前,那时的团长伯伯还不是团长也不是个伯伯,他叫冯七,是镇上有志青年。打小跟着他爹学习各种机械维修,他便也成了方圆百里之内最精通修发动机手艺的人。
 而李四也不是农民,他爹是军人,打小李四就跟着他爹在军营里晃悠,被兵哥哥踢屁股踢大的他理所应当地屁股变大啊不,应该是长大后参了军。所以扭腰村村民眼里缺乏爱国精神的李四反倒是村里最先获得军籍的。
 冯七与李四的交汇并没有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场景出现。那时军队里的发动机出了故障,周边镇子找不出一个工匠可以妥善解决,最后诱人举荐了冯七。
 冯七带着解放当地人民的重大责任出发了,虽然在成功促使当地人民走上小康道路的同时,也不小心解放了某个懵懂少年的心。
 冯七到了军营,检查了发动机,告诉物资员说发动机修是可以修好,可是过不了一段时间还是很容易再出故障。
 物资员抹抹额角上的汗呀,为难地说,“可我们也没有资金购置新的发电机了。”
 冯七睿智一笑,眼镜反射的日光闪过,物资员都弄不清那究竟是光线的反射还是智慧的光亮。“我最新研制了一种发电机,耗能更少,功率更大,而且保养容易不易损坏,绝对领先世界水平。最重要的是……”冯七咧嘴一笑,“只要998。”
 物资员那个热泪盈眶啊,果然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呀。他心里的算盘啪啪啪地算了笔帐,要是将原先的发动机全部换掉,在这么便宜的进购价和高效率下,不用一年就可以回本了呀。红军战士们的伙食又可以变好了,练起兵来也更有干劲了呀。
 物资员马上请示了团长,团长听闻也很是激动,立即与冯七商谈了安装事宜。冯七有点为难地说,这个发动机只有他自己能安装,但里面有太多机密零件,又不放心雇佣其他工人来帮忙。
 团长想了想问,“你要多少人,俺划兵给你差遣。一定给你挑出来嘴最严,最靠谱的!”
 冯七自信地笑笑说,“不用那么麻烦,一个人就够了。”
 团长思索了片刻,叫卫兵把李四给叫了过来。团长拍拍李四的肩膀,对冯七说,“李四是我儿子,他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你可以放心。还有你们是同龄人,共同语言会多一点。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冯七看向高大健硕的少年,终于在那黝黑面孔的颧骨上找到了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睛。他伸出手,友善地笑起来,“你好,我是冯七。”
 少年看着冯七的笑,脸有些发烫,但幸好脸够黑。他把害羞都藏在了故作严肃后面,并腿挺胸,敬了个军礼,“一团三排二八分队队长李四听从您的调遣!”
 冯七意外地注视着少年的举动,收回手摸摸鼻子。李四直勾勾地盯着冯七脸上的神情,不敢放松。
 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冯七觉得军旅生活不会太无聊了。
 
 世间刷刷刷地回到了现在,葛二根一旁的冯七半边脸隐匿在阴影里,叫人只看出沉默的痕迹。
 葛二根那个着急呀,好不容易把肖大锤捆绑在自己身边,准备好好培养感情。而且只要跨进那扇门,幸福生活就指日可待了。
 革命战役胜利之际,竟然是队长捅了自己一刀。葛二根不能容忍肖大锤憎真正意义上地从自己身边跑掉,她正正身子,将手放在冯七肩上,“爹。我不清楚你和大锤她爹有什么过节,可现在是决定你闺女幸福生活的重要时刻,我希望爹你可以暂时放下成见帮我一把好吗?”
 冯七眼神伴着恍惚,听清楚葛二根的话后苦笑一声,“不是我放下成见,成见就是我造成的。”
 他看向李四他家,又再次回到了那个光辉岁月……

 “嘿。”年轻的冯七抱臂倚在墙上,看着李四把零件抱进来,“你一天都这样像个木头桩子一眼不累吗?”
 李四放下零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为啥是木头桩子?”
 “从我们见面到现在我问什么你都只回答几个字,而且好像都没什么情绪波动呢。”冯七好奇地凝视着李四,试图从那张黑魆魆的脸上看出其他有趣的情感。
 少年走出门外继续自己的任务,临到门口,他停顿下来,“军人必须要注重隐私。”
 冯七瞧着李四的背影消失不见,心里越发欢喜起来。
 好像找到了有趣的人呢。
 
 “李四,你喜欢吃啥?”
 “肉。”
 “李四,为啥你整天都不笑下?”
 “没必要。”
 “李四,你觉得我的发动机怎么样?”
 “不错。”
 “李四,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李四当真不明白为啥这个细胳膊细腿的柔弱少年到底都是哪来的气力每日在自己身旁聒噪不停的。这也让李四十分享受冯七安静下来安装发电机的时候,当然无聊时候看看少年稚嫩而认真的侧脸也不知不觉被加入每日计划中。
 日子很长。
 也可以很短。
 短得长得让一种名叫习惯的东西肆意生长,不知是好是坏。
 发动机就都快要安装好了,只剩调试了,这就意味着李四要和他的小情郎不是小伙伴,分离了,而且还不知再相见是何夕。
 李四坐在机房外,其实很早之前就没他什么事了,除了搬运零件这些出力气的活李四也就只能给冯七递递扳手什么的了。以一种冯七先生是重要任务的借口或是掩饰,他留在了这里。
 冯七走至李四身旁坐下,望着前方的木头桩子——冯七为了逗弄李四特意找来树在那的。
 他刚想如同平常那般继续他的聒噪大业,谁知从未主动的李四操着低靡的嗓音开启了话题。
 “我今早时候去看,那个桩子上开花了。”李四眼神飘忽不定地向着前方,让冯七摸不着头脑,“可那明明是死木头,是不会开花的是吧。”
 李四停顿了下,转头朝冯七笑笑,吓得后者以为石头成精了,差点把早饭噎回地里当肥料。
 李四没打算在意冯七的惊诧,“于是我就走近了去看。是一棵藤挂在了上面,藤上长了花。可是有那么多的高大树木为啥它却挑了块死木头?你说奇怪不?”
 冯七只顾看着李四的咧嘴笑,直勾勾地盯着,下意识地回答道,“奇怪。”轻易被对方发现自己的窘迫后,他感觉自己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李四瞧着以往一说起花就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少年竟然也有吃瘪的一天,大感愉悦。出乎冯七意料外的,他突然俯下身来,亲了冯七一下。
 冯七惊得跌到了地上,看着眼前的少年眉眼由欣悦到疑惑到受伤,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少年歪着脑袋,很快恢复了那不苟言笑的军人做派。
 “看来是我理解错了……”明明日照当头,冯七分明觉得自己看不清更是看不懂李四的表情。
 “不……”冯七仿佛间感到有什么在从指缝间挣扎而去,但莫名的道德感让他情非得已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你这样…是不对的。”
 李四瘫着那严肃的表情,眼角低垂,忽而站起身来,一声不吭地离开。

 葛二根和冯七一言不发地坐在树下,前者着急得很。她看着冯七陷入了回忆的泥淖里无法自拔,罔顾亲闺女的终身大事。
 果然,人还是要靠自己。
 葛二根拍拍老父亲的肩,只身一人离开……
 肖大锤帮李四到后院去拿酒,已经到了要借酒消愁的份上了。不善言辞的肖大锤也无法安慰,只能是陪着李四喝个两盅。
 刚到后院,一块瓦片就从天而降砸碎在她脚边。正因李四的事儿满腹怒火的肖大锤给这个一惊,差点儿没挖出自家造的土制炸药把罪魁祸首给咋个稀巴烂。
 “锤儿~”葛二根好不容易躲过战斗力满格的鹅群摸到肖大锤家后院墙外,找了个梯子爬上了墙头,“你放我进去好吗?”
 “免谈。”肖大锤真想拿个杆子把这没脸没皮的女人从墙上捅下去,最后直接从自己的生活中捅出去,“你再不自己滚蛋我就把你打下去啊。”
 “锤儿~”葛二根委屈不满地撇嘴,“你好狠心。你舍得吗?”
 当然。
 要是那张令人不爽的脸摔花了就更好了。
 肖大锤违心地想着同时转身,开始在院子里寻找可以清理“墙头花”的器具。
 李四见肖大锤那么久还没回来以为出了啥事,一到院子里就看到了墙头的葛二根,霎时间愣住了。肖大锤见状直接抡起酒壶就要砸过去为李家除害,可却被李四伸手挡了下来。
 “你就是冯七的闺女吧。”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配上颓靡的眼神,让人一点也瞧不出来这人十几分钟前还是个在田头好好劳作的农民伯伯,“像。你和他真像。”
 肖大锤皱着眉头,似乎对没法化身法海而恼怒,“爹,别和她废话了,我们进屋。”
 李四抬头看着葛二根失措的表情,低眉叹气,“进来吧。”
 葛二根闻言一喜。妈呀老丈人答应自己进屋了,简直就是朝着胜利又迈近了一步吗!立马就要动作。
 “当然,从前门进。”李四对墙头上那位正意图翻墙头的女娃子进行了适时的阻止。
 “得令嘞!”
 看着葛二根迅速消失的身影,肖大锤无可奈何地翻了个大大大大,足以囊括扭腰村的白眼。
—————一不小心写多了—————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写夕阳红完全不造该怎么写……
虽然没啥人看但还是写得好带感(被拖走
果然四叔和大锤才是攻 (我是根攻党(被拖走
没有预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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