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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X狼人+舌尖上的肖根】Taste It• Chapter Two

Taste It• Chapter Two
又名:今晚的菜肴是番茄红酒烩牛尾 / 圈养与反圈养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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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居然写完了这章】【论如何巧妙利用零散时间】 ——作者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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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w去到了院长办公室。她站在门口,看着Zoe Morgan那反射银光的铭牌深悉吸了一口气。

Zoe挑眉看向进来的Dr.Shaw。女人都是记仇的,更何况那是自家侄女?院长大人正襟危坐在诺大的办公台后,一下一下地转着笔,神色严肃。

“Have a seat, Dr.Shaw.”Zoe还是挤出了一丝礼节性的微笑,“有什么事吗?”

“Well……”Shaw深吸了口气,“我想把上班时间固定调到早上,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Dr.Shaw,你是凭什么以为你昨天放了我侄女的鸽子后我还会答应你的要求呢?对不起,我不答应。”

就算是公报私仇也不用这么明显吧。Shaw抽搐着脸颊的肉,又深吸了一口气,“我愿意加一个月凌晨的班……只要空出晚上就行了。”

噢?真新鲜。现在还有人那么有职业精神了吗?不过Zoe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Dr.Groves,这是为什么?

“好吧,Dr.Shaw。”Zoe权衡了利弊,专业地微笑起来,“既然你那么热爱你的职业,那我也不会阻止你的。我同意了。”

Shaw点点头,心情沉重地走出了院长办公室。果然和那个女人搅和在一起绝对是这几百年来她做的最错误的事,Shaw叹了口气,但又莫名对晚上的菜肴期待起来。

“Dr.Shaw。”小护士急匆匆地跑着,她好不容易才在院长办公室门口找到了Shaw,“有一名刚送来的病人,他在修车库门的时候被松动的车库门砸到了腰。”

“现在病人状况如何?”Shaw立刻进入了角色,一边大步奔袭一边将白大褂整理好。

“来医院的路上突发了创伤性气胸,但消防队的急救员已经将情况稳定下来了。”小护士气喘吁吁地说。

Shaw没回话,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一边再次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Shaw处理完那个砸坏了脊椎可能要在轮椅上残喘一阵子的倒霉蛋,一脸轻松地从急诊室走出来。几个值班的小护士看见Shaw脱手套的帅气动作,都要阵亡了。

Shaw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闭气,一脸生人勿近的面瘫表情,警告人类们的试图靠近。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小护士和女医生们依旧如此花痴,拼了命地想要去搭讪。甚至在她们看来,Shaw的冷峻面容也是率性而又帅气异常——要是她真的理了自己那才是不对的,那样自己才不会喜欢上她的。

Root迈着欢快的步伐来到了外科大楼,午休时间,她来看看圈养成功的小狼人在干啥。反正作为一只吸血鬼她也不会和人类一样有固定的用餐时间,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她可以来逗弄下可爱的小狼人。

Shaw注意到了几个试图向她靠近的小护士,赶忙加紧了朝自己办公室走的脚步。一步,两步,办公室近在咫尺了,Shaw趁着背后的小护士们还没来得及叫住她时,快速地推开门关上,一气呵成。

“Sameen,你就这么心急来见我吗?”

Shit.那只该死的吸血鬼怎么在这里。Shaw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和这老女人一般见识,自己打不过她打不过她,而且还有把柄在她手上在她手上。

“你过来干吗?”Shaw并不想接近Root,她就这样靠在门框上和Root保持绝对距离,“你不该去血库偷点血来进用午餐吗?”

“我可不是你噢,不需要那么频繁地进食。”Root随意翻看Shaw桌面的手术报告,“而且我有特定的血型爱好……”

“什么?”Shaw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原来吸血鬼都是这么矫情的生物吗?喝个血还这么多要求,真难养。

“就是爱好呀。”Root转身朝向Shaw,颇为认真地说,“就比如,我很喜欢你的。”

Shaw不可置信地轻哼了一声,难道狼人也会和人类一样拥有血型的吗?她只是嘲讽地看着Root,“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

Root身形一阵模糊,在Shaw反应过来之前,可怜的只有几百年份的小狼人就被壁咚在自己办公室门上了。Shaw现在终于无比确定自己招惹到的吸血鬼绝对是女王级别的了——这等移动速度让她居然也无法捕捉对方身影。

Shaw在高挑女人的阴影里抬了头,对方高挺鼻梁下的两侧鼻翼的耸动如此明显,她都能听到那几声短促的气流声在对方鼻腔里回旋带起的旋风。

“嗯,我当然知道哦,是AB型呢,sweetie……”Root似笑非笑地略微低头,将自己目光里的意味毫不掩饰地直直投射进Shaw的眼中。

难道真的有血型吗?

Shaw紧张地下意识挺直了脊梁,从尾椎自下而上的嗜骨寒意都快把她的骨髓搅烂了。一动不动地盯着Root,但眼中的警告意味都被对方如城门般的厚脸皮给反弹了。

“Dr.Shaw,有病人。”小护士急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Shaw如释重负地松懈了身体的紧绷,挑衅地回望了Root一眼,推开她就开门出去。

“什么情况?”Shaw掏出橡胶手套开始戴。

“枪伤,左边腰侧,子弹撕扯开了腹腔。送来的路上已经出现了室颤,急救员做了心脏起搏。”

“肾上腺素打了吗?”

“打了。”

Shaw已经看到了那个倒霉鬼,护士还在按着他左侧腹部的纱布,以防他的截肠部分掉落出来。

Root在后面缓缓地跟着,直到目送Shaw进到了手术室中才停下脚步。她的嘴角扯出了几丝淡淡的笑,似漾起波痕的春水,柳叶弯弯漂浮其上。

No one can run away from me.


Shaw处理好一个接一个的病人后终于迎来了下班时间,尽管晚上还要来加三个小时的班,可晚饭还是很令人期待的——排除Root那只老得不行的吸血鬼。

Shaw进了办公室,就见到桌面上有张纸条——Honey我先回家做饭了,一定要来哦。不来你也知道有什么后果的,么么哒。

么么哒你个鬼!Shaw真的很想将这张破纸条揉碎后扔掉就走,可事实总是残酷的,Dr.Shaw只能翻个白眼,悲叹一声后收拾东西前往Root家。

Root提前了一个小时回了家,没错她坦荡地跷班了。谁叫她的就职合同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上班时间自己定——好似能解释Zoe院长为什么不喜欢Dr.Groves的原因了,可规矩是老院长定的她也没有办法。

她要做番茄红酒烩牛尾。

也就是红烩牛尾,新西兰人民最喜欢的家常菜之一。

牛尾是牛身上第二等级的肉,虽然没有牛扒的等级高,但烹调合理也是极为美味的。

自然是来自新西兰的新鲜原料。南岛上天然放牧出产的Young Bull级别的牛尾,肉质精嫩且微带天然的酸味,配合番茄是一道既开胃又可口的正餐——最适合劳累了一天没胃口的上班族。

温带海洋气候下的多汁牧草在生物化学的作用下生成了这根多肉坚韧的牛尾。从冰箱取出来时便已经是切成大块的了,Root取出不锈钢锅,加入冷水,将牛尾尽数倒入其中并确保水没过了骨肉。

待到血水从肉中慢慢溢出,Root关了火,拿出勺子将漂浮水面的嘌呤物质全部舀出来。初步处理好牛尾后,Root将肉类装在白瓷盘中,撒好盐巴和胡椒。买好的番茄、西芹、红萝卜还有洋葱取出,以极快的手速将它们分别切成丝状、块状。

三小勺地中海橄榄油铺满了平底锅底,牛尾逐个放入,按两面煎成金黄,油与火的巧妙组合内,富有韧性的牛肉将汁液保存其内,酝酿着一番天地。

取出两面散发焦香的牛尾,借着依旧热的锅与吸收牛肉鲜味的剩余橄榄油,她将处理好的蔬菜们倒入锅中炒香。待到植物纤维随着时间推移软嫩时,加入两大勺番茄膏,继续大火烘炒,粒粒红油在锅铲的挥舞起落间慢慢溢出,逐渐占领了锅中的颜色。

加入红酒、吊制好的牛清汤,水汽氤氲间混合红油的汁液渐渐收回了各种蔬菜根茎中。关火,将锅内之物倒入已经装好牛尾的烤盘中,汤汁竟是恰好地浸没了牛尾。

180摄氏度的烤箱内,素与荤的碰撞在牛尾里面缓缓进行,火花迸射间,是牛尾的温软和菜汁的喷香。

两个半小时的等待是值得的,在这期间Shaw也从医院回来了,百般无赖地不拖鞋直接躺上了Root的沙发,窝在里面换着台来打发时间。

Root两手肘部撑在沙发靠背上,看着自家电视被同事蹂躏,颇为无奈地道,“你真的不要甜点还是配菜、汤什么的吗?”

“不用了。”Shaw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下班了的丈夫,等着妻子做的菜肴端出。她都不敢回头多看Root一眼,唯恐这不知多少年份的吸血鬼眼神里有什么勾人因子存在——万一把自己魂勾走了怎么办?

事实证明,眼神远不是唯一勾人的事物。

Shaw僵着身子看换台,Root站在沙发后面,双小臂支着身体,不知是把眼神放在不断闪光的电视屏幕还是沙发上的小狼人身上。时间也便不知不觉过去了,有人陪伴的空气里,时间流逝速度似乎快得不尽人意——只是对Root而言。

烤箱发出的叮一声提醒Root该会厨房了,同时也寓意着Shaw的煎熬时光暂时结束。Root撇撇嘴,看起来颇为不情愿地回了厨房。

她取出烤盘,看着叉子的四齿陷入牛肉里面,挤出一丝丝热气和汁液。满意地把牛尾全部挑出,剩下的蔬菜与红汁经过滤网倒入锅中,再用勺子把滞留在网上的菜渣挤压出内里的浓厚汁水,不浪费任何一滴造物的精华。

小番茄煮熟、剥皮——没办法,身为吸血鬼的Root并没有冷热敏小体这一说,她迅速剥开冒腾白气的小番茄,让它们和切成块状的土豆投入肉汁的胸怀。

再次加热,待到鼓满水蒸气的气泡一个一个冒出于汤汁上,Root把切好的月桂叶和罗勒叶泼洒开来,墨绿的精灵带着自然赐予的香气,在迷蒙水汽间落入锅内。

Shaw自觉地坐在餐桌上,她已经收拾好了桌子——刚走到餐厅就发现一套
新的东方景泰蓝碗碟整整齐齐地堆叠着,等待人来将它们归放于正确位置。淡驼色的餐巾,尾部镶有不知真假的蓝宝石的铝制刀叉,Shaw开始在心里吐槽自己同事那资本主义的罪恶罪恶嘴脸了。 

Root端出了装有红烩牛肉的锅,附赠一勺分量的土豆泥——Root可不希望自己的客人营养不良,当然……并不会。

Shaw直勾勾地盯着Root端出的锅,而这一切在Root眼里简直就是家养的小狗狗蹲在食盆前吐着一小截舌头等着主人的投食。Root都快想空出一只手去揉小狼人的头了,虽然这么做手一定会被咬掉。

原本柔韧的肉质在几小时的烹调水煮下变得软烂但又有一种潜在的韧度在牙齿间拉扯。即使妥妥是只食肉动物,Shaw依然觉得肉汁里含有的番茄等蔬菜的香味带有别样的滋味,配合着葡萄酒的酸度,吃起来异常爽口喷香,似酒精的后韵,叫人回味。

Root对Shaw最后居然愿意临幸她的土豆泥感到惊讶,嘴角一扯动,一个不经意的笑容就这么呈现,如梦如幻。

Shaw几口解决了土豆泥,这餐饭也落下了帷幕。Shaw展开折成三角的餐巾纸,抿着唇开始处理她唇部那些红油的痕迹——总不能太失礼了。

她拧了眉,突然注视着Root,让后者着实好奇了几分——她圈养的小狼人会想和她说什么呢?

“Hey,Root.”Shaw踟蹰了好一会儿,微张嘴最终还是说出了,“你的晚餐呢?”

“外卖还没到呢。”Root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但对面的二愣子并没有这份自觉,“你点外卖?……我的意思是你都那么会做菜了为什么不自己来做?”

噢。Root听闻后倏忽迷上了眼,这让Shaw不寒而栗起来,“Sameen,我可以当成你是在夸奖我,是吧。”在Shaw明显噎住的时候,Root做出了解释,“吸血鬼的饮食花样并不多,除了血就是血,大概只有品种血型之类的差别吧。”

Root说完后心莫名颤了一下,她望向小狼人微棕脖颈皮肤下那靛青的律动,心脏起搏间在血管里奔腾的珍馐,在Root的大脑内掀起管风琴般的轰鸣,如此神圣,如此不可侵犯。

那是原罪。关于贪欲。

Root几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异常的饥饿,自控能力都在那轰鸣声中迸裂,碎了满空的欲望——也许血液的好坏只是关乎于主人是何人。

Shaw身边待到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她感受到一种来自灵魂上的压抑,似乎有无形的触手交缠在自己身躯上,在某一刻里就要自己连带灵魂碾成碎末。

她能察觉到危险的源头在哪里,自我保护程序早已开启,心中的那根弦狠狠绷紧。Shaw在匆忙间道了再见,头也不回地抓起包离开了Root家。

所以说,Root不喜欢和不讲礼貌的生物在生活中交际过多。

然而这次,或许有些不同。

—————Look at me—————
越写越有舌尖上的中国的演说词的赶脚……
然而无论是外科还是做菜都专业得我要哭
依旧是无法做成菜谱得描写千万别当真!
我来更文了 快夸我 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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