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ste It ·Chapter Thirteen

又名：今晚的菜肴是意大利炖烤小羊腿/“我有特殊的撩锤技巧“

 

电梯： Zero One Two Three Four Five Six Seven Eight Nine Ten

           Eleven Twelve Thirteen Fourteen Fifteen Sixteen

 

我当初是为了什么把标题弄得那么长，久等了，没别的理由都是我懒又忙，于是7000字给你们嘻

文里面的关于Gina的设定是来源于迷兄 @shootmedown（为了表达我赤城的爱） ，答应我去看他写的那篇婷婷文然后一起善待婷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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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令人昏聩的爱情。从盲人荷马的吟唱到欧洲的十四行诗。多少的文字记录了人类对于爱情的理解、赞美。然而这一切对Shaw而言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她连涉足的闲情逸致都全然没有，那些还不如Discovery出品的草食动物大全有趣。

 

所以，现在的情景对于Shaw绝不是件轻松有趣的事。

 

那只老不死的吸血鬼似乎是对二人的关系有了过分的界定。哪怕Shaw如何咬牙切齿地同对方强调那晚不过是次一夜情，她不整感情关系那套，别把那两次的欢愉太过当真，可Root，每每一脸笃定地看着自己，笑容里堆砌了无限的意味。

 

“Trust me, Sameen.”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昂的先知模样，”The day is still young.”

 

 

 

Dr. Shaw和她的外星人同僚暂且和平地共处一室，Martine没有再去找Shaw或者Root的麻烦，闲暇时也只是拧着眉看着Shaw，一言不发。若是她最后受不了这明目张胆的视奸，回瞪向Martine，后者便会露出一副了然的欠揍表情，嘴角勾起的细微弧度只有点燃Shaw的作用。

 

“你不觉得你需要给我个理由吗？”Shaw压低声线，危险的旋流暗含低哑。

 

“宪法可是规定了我的自由的。”Martine毫不示弱地接住那些凶狠的暗示，优雅地整理着桌面的文件夹，“包括我的眼睛可以往哪放。”

 

搞笑。一个外星人来和她聊宪法。

 

“你说，Dr. Shaw。”Martine奸诈地回转语气中的意味，在Shaw没有回应前把话题推向一个深渊，“什么是爱情呢。”

 

爱情？Shaw难得地木愣了一下，卓越的记忆力让她还能完整复述教科书上的话语。

 

爱情。从化学上而言，爱会产生大脑激素一元胺、多巴胺、去肾上腺素以及复合胺，爱的化学物质是由苯乙胺控制的……她就是不懂。

 

而且她还不明白那个外星人葫芦里买什么药。

 

她低压眼眸危险地凝视着Martine，对方看起来也在为自己得这个问题沉思，气氛凝重了片刻，直到Martine扬起眼眸对上Shaw的视线。

 

“你不知道吧。”Shaw的犬齿在下唇划拉了一条白线。

 

“我也不知道呢。“Martine嘴角上翘，真挚的眼神直接让Shaw愕然起来。

 

“你他妈是在逗我？”Shaw发觉是不是和Root待久了的生物都喜欢无时无刻地打哑谜，但Martine真的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思考爱情的含义？

 

Shaw也陷入了沉默，可她无比确定的是不管自己对Root到底是如何作想，Root对她绝对不可能是爱情，她明白吸血鬼是一种怎样的生物。

 

她弄不清自己的心脏里除了心肌和血液还包括了什么，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Root心里不过是一个玩物的事实。

 

真是讽刺。

 

Shaw这般悲观地想道。

 

 

 

“我需要你。”Shaw的叉子刚碰到今晚的菜肴，Root就直白地说道，害的Shaw差点没手一滑把羊肉给戳到地上去。

 

她没有回话，一个白眼足以表达她内心所有的不屑。

 

“我需要你明天陪我去监视Martine。”Root一本正经地说着，Shaw为她的态度感到惊讶，竟然先放下了食物这一主要事物，抬头盯着对方。

 

“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BFF呢，怎么你的闺蜜抢了你的男人？”

 

“我的‘人’可只有你啊Sameen。”Shaw调笑的表情还未散去，鼻腔轻哼不屑，好在Root最后还是出言解释了。

 

“我觉得Martine好像是……“Shaw表示，这种犹疑不决的神色在Root脸上还是极少出现的，毕竟这老不死的吸血鬼总是会操着一副先知的傲慢神情。

 

“恋爱了。”

 

Shaw惊吓到，身形僵硬，打了个寒战。

 

天哪，那个金发婊子恋爱。Shaw当真是想象不出来的，那简直是他妈的太诡异了好吗，谁知道挽着的人会不会在大街上突然变异回大头娃娃啊。

 

这一狼人一吸血鬼，在对视的时候，难得的达成了一致。

 

Shaw低下头开始享用她的义务晚饭，而Root没有进食的需要，开始给Shaw讲起了明日监视任务的各个环节与注意事项。Shaw一边挑眉听着，一边用叉子拨开羊腿肉上的几条彩椒和洋葱，这道菜她并不陌生，在Reese还有良心带孩子的时候，他们有一回去到了意大利，在那里Shaw吃到了这道托斯卡纳地区著名的硬菜。

 

简单的食材和烹饪方法，但是对于肉食动物的Shaw而言着实是不可言说的美味。

 

兴许是羊肉品质优良——当然也有可能是Root烹饪技巧优良，Shaw轻松地用餐刀切下一小块羊肉，再叉入口中。对面滔滔不绝的Root的为这个动作不可见地稍微停滞了一下，她们认识到现在，或者说Shaw来她家里享用晚餐以来已经一个月有余，然而她的小狼人宠物依旧是警惕心满满，每次晚餐前总是要先试探一番。

 

哦，当然，是她先药晕过Shaw的…噢，后来还发生了她故意让Shaw过敏把她捆绑play的事情。

 

但是，嘿，她要是想要把Shaw药晕可以直接把迷药当成盐巴那样下进菜里，那样就算Shaw只是用叉子沾沾肉的表面尝了下味道，也可以成功把她弄晕的好吗。

 

讲真，Root现在可是诚意满满的诶。

 

Shaw自然是不知道她对桌的饭友在话语停顿的间隙里跳闪过了那么多的念头，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眼前的羊肉上。

 

美国引进的南非的波尔山羊，以其肉质细嫩闻名，天然放牧下的羊肉全无膻味，香料之下是纯净的羊肉滋味，浓重但不令人生厌。未成年的羔羊肉本不适合羊腿菜肴，过分细嫩顺滑的羊腿肉看似失去了嚼劲，少了一份大快朵颐的粗爽快感，可让羊肉在牙齿上多逗留一会儿，使每一条筋肉都分离开来，吸吮到每一缝隙里的汁液，你也许能嚼出另一层次。比起本身具有的嚼劲，这更像是对美食的极致探索，单薄的食材也可以享用出丰厚的美味。

 

放弃了刀叉的碍人礼仪，Shaw进食的速度明显增快了，犬齿扣进羊皮内，略微发黄的油脂顺着牙齿制造出的空间中缓缓沿着皮流下，那一小瞬里，微小的热量迸发出来，齿根都能感受到那炙人亦是迷人的热度。

 

连皮带肉撕扯而下，番茄永远是亚平宁的宠儿，腌制充分的羊肉因为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烤制足以轻易被撕扯成为丝段，热气浮散开来，伴随番茄的气味，迷迭香也在这时适时地起舞，Shaw在丝丝缕缕里尝到了托斯卡纳的乡间风味，质朴简单，却是生活的全部智慧。

 

令人欲罢不能。

 

Root还在继续着她的战略部署，Shaw已经是完成了一只羊腿的任务。Martine，这个一星期前才出现在她生活中的角色，对于她这种不知可以活多久的怪物而言，那只外星人完全可能就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估计最后Shaw连对方的毛色是啥都不会记得——当然，那头金发真的是太招人嫌了。

 

她深吸一口气，在低眉看向剩下的羊腿肉的那一刹那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嘿，她可不嫉妒什么Martine和Root间的关系有多亲密，她并不在意这两人共享的生命里都有过什么事件，可是。

 

Shaw用手扳弄了下手中的叉子，柄部顶端镶嵌的几颗红珊瑚尤为刺眼，它们就像是激发了Shaw心中的某些厌恶情绪一样，愤怒——她这次也许终于可以解释出着应当是烦闷——在她磨动的后槽牙里滑出。她的心脏有那么个角落不舒服地跳动了下，就像是心律不齐或者是心室颤动那样的不适地跳动了一下。

 

Dr. Shaw搜刮了下自己的认知，最后找出了这么些比喻。

 

她倏忽找不到什么解释，她可一直是“解释小能手”，但那些想法像是被赐予生命一般在几个呼吸间全数跑出她的脑海，掉进胃里被胃酸融化殆尽。她最后只好抬起头来看了一眼Root。

 

Root显然是解读错误，她见Shaw抬眼，一个问题劈头盖脸地朝Shaw打去，“你说明天我们要带望远镜过去吗？我的意思是，你也知道我们要在很远的地方的监视，带个望远镜会不会比较方便，而且电影里都那么演的。”

 

拜托，你那10.0的视力有什么好带望远镜的。

 

Shaw轻微地晃动下巴，用来理会Root的气力都耗尽了似的，她低下头，食欲莫名地散去了不少。

 

Root看出了圈养的小狼人今日似乎是有点食欲不振，难道是吃厌了她做的菜？Root一下警觉起来，态度都端正了，在脑中立刻划清界限把Martine的破事都扔在角落疙瘩里，开始观察Shaw的神态。

 

“为什么停下来了。”Shaw切下一块肉（这个特别举动着实让Root进一步地警惕起来），“你不是要探讨要不要带望远镜的事情吗？”

 

这个Shaw。冷静低沉，毫无波动，虽说Shaw一般而言都是如此，但是Root在挑眉时总看出了些不和谐的地方。

 

“    亲爱的，那个先放一放。”Root一脸担忧，如同一位尽职尽责关心伴侣的妻子，“你在烦恼什么呢？”

 

这一本正经的文绉绉的论调。Shaw还没来得及吐槽，“放心，今晚我会和你睡的。”

 

Shaw叉肉的动作不由一滞，“我从来不担心那种事，以及，我有自己的公寓。”

 

“你是在邀请我过去吗？哦，虽然我没睡过贫民窟，但是还是很期待的。”

 

“闭嘴。”

 

 

 

Shaw可没想过自己会真的有同Root一同上街的情景，她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斜倚在街边的红砖墙上，双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一抬头就看到全副武装的Root。

 

Root伸出手指抵在唇上，然后指了指冬日里艳艳的太阳，压低声音说道，“今天太阳有点大。”

 

“你不是不怕吗？”Shaw挺起上身，用下巴朝街对面点了点，然后再转头仔细审视了Root身上究竟都有什么。

 

“照到还是会不舒服。”Root略微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很急促地缩了缩脖子。

 

Shaw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头上的鸭舌帽取下来，然后扯着Root的领子把她拉低了腰，再把帽子粗鲁地塞在对方头上，几撇棕发调皮地从帽子边缘翘起，彻底弄乱了Root的发型。

 

最后她想了想把Root的墨镜给摘了下来，“你是来监视人的，不是来走T台的，没必要穿的那么……”Shaw歪头盯着Root被自己弄得略显狼狈的扮相，”扎眼。“

 

吸血鬼女王像个孩子似地歪歪头，说真的她还亲自做过这些事呢，以前自己还是有那么些随从可以帮自己做这些琐碎的事情。

 

“我以为只是要把自己包严实就可以了。“Root有点好奇地遵循Shaw的指示把灰黑色的羊绒大衣脱下，露出了纯黑的羊毛高领，”你看起来，很熟稔这些吗。“

 

Shaw接过Root的大衣，把自己刚才脱下的帽衫扔给Root。好在帽衫款式宽大且Root身形瘦削，她成功地穿上，除了长短只是堪堪过了腰部而已。Shaw将大衣折叠好，塞进随身的双肩包里。

 

“你会弄皱衣服的。“Root终于出声，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随性的打扮。

 

“说得好像你会在乎。“Shaw面无表情地背起背包，看向街对面——Martine和她的小女朋友还在那家首饰店里流连，两人看着Martine脸上可以被称为教科书式的宠溺表情，同步地抽搐了嘴角。

 

现在，“跟踪二人组“缩在一间冷饮店的角落位置，通过柜台处的玻璃来观察另一角落里的一对情侣。Shaw捧着冰拿铁的杯子，一边咬着吸管一边小口小口不间断地吮吸着咖啡。为了监视的方便，Root直接坐在了Shaw的身边，而且因为共享视野的关系，她们靠的真的就是犯罪式得近了。

 

她特意吩咐了收银员自己要双倍冰的饮品。

 

Shaw忍不住挑眉，视野里Martine的小女友——哦不，应该叫她Gina，人家可是有名字的，这都是拜旁边在网络上人肉人肉许久的Root所赐，她们的跟踪对象不仅有名字了，啥基本资料都出来了——正舀起了一小勺草莓味的冰淇淋递到前方，而Martine竟然在片刻挣扎（别问，Shaw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出来了）后，伸头去接了。

 

“Martine不喜欢草莓味的东西。“Root也是一脸稀奇地看着这幅场面，最后恨铁不成钢地摆摆头，”她不会真的爱上那个人类了吧，我的天，还是十几岁的小女孩。“

 

托Root摆头的福，那些发丝都铺散到Shaw的面部、肩部，她一刹地瑟缩了瞳孔，好似自己的躯体都往内里挤压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放松不了。她抬手挠了下被头发瘙痒的下颚，放在桌下的那刻，拇指潜意识地压上，轻轻摩挲接触过面部的食指。

 

她感到自己好似是没有呼吸，不，准确而言，在那一刻，她只有缓缓吐气的份。

 

“哦，我的天，我的天。“Root低声叫嚷了出来，Shaw其实也很想来句WTH但是碍于隔壁带女儿妈妈的警惕眼神，她还是咽了回去。毕竟，别教坏人家小朋友。

 

Root伸手抓住了Shaw的小臂，手指不算用力，但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她毫不费力地感受到对方的力度。

 

她低眉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就被喝完的拿铁，她就在刚才还在一直吸着这空荡除了冰块以外的容器。她以为这时候自己会生气——原谅她，她大概能弄明白的只有生气这种情感了——因为Root靠得是在太近，也因为她脑子里最近的诡谲想法实在太多。但最后她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的，只有小臂上的力度和耳边Root不厌其烦的惊叹。

 

她就跟断片儿了的似的。

 

她有些后悔因为自己的猎奇心态而答应同Root一齐出门这件事了，事实一再地证明这女人是灾难，她像个献祭的蠢货，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洗个白净送上祭坛。

 

Shaw发觉自己回去需要考虑很多事情了。

 

铃声从Root的方向传来，两人都一愣，Shaw快速夺过Root的手提包，迅速翻看里面的物件，“你难道手机没调静音吗？”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Root难得的有些手忙脚乱，“这不是我的手机。”恰巧Shaw也翻出了Root的手机，铃声依旧，始作俑者并不是它。

 

“Hell……”Shaw正准备起身拉着Root离开这家店，以确保不会被Martine发现，可后者已经施施然地伫立在她们桌前，举着手机，一脸耐人寻味。

 

接着，铃声停止。

 

“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在跟踪我。”Martine抱臂看着面无表情的Shaw和巧笑嫣然的Root，这俩人看起来确实都没有什么破绽，“我总有一种被奇怪生物盯着的感觉，于是就顺便确认了一下。“

 

“那个梳妆盒。“Root把它掏出扔到桌上，”我就知道你送我礼物没安什么好心。“

 

“只是确保您不会在无聊的时候干出什么事情来，比如在办公室里或是手术室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要是撞见了多尴尬啊。“Martine拉过一张椅子坐在Root对面，朝二人抛去一个”我懂得“的表情。

 

“只怕是为了偷偷和小女友一起出门被人发现吧，你知道你打不过Root。“Shaw看既然没饮料喝了，干脆就放松地后靠在椅背上，同样抱臂不甘示弱地盯住Martine。

 

厚脸皮外星人语塞，老不死吸血鬼觉得自己的队友大概是嘴上挂了只加农炮吧。

 

“你们不会恰巧要告诉我你们碰巧撞上的吧。“过了半晌，见对面两人并没有要遮掩她们确实是在跟踪这一事实，Martine大概地也放弃了解释的抵抗，将话题巧妙地转向另一块。

 

“当然不，你脑子跑偏了吗怎么会那么想。我们就是约好了来跟踪你的，就是这样。“Shaw在语末还一脸笑意地附赠了一个不屑的白眼；Root极度优雅地端起桌上的冰水，赞同地点了点头。

 

Martine觉得自己有点接受不能，她失去了一个嘲讽二人间不清不白关系的机会，而且这次吸血鬼闺蜜的小宠物看起来牙口尖利，不是很好惹。她干脆放弃，回去找自己的小女友，不招人嫌。

 

Gina见Marine回来，高兴地招了招手，“那边的两位是你的朋友吗？”Martine点了点头，但又露出犹豫的表情，最后勉勉强强地说道，“算是吧。”

 

“哦哦哦，她们是一对吗？”小女孩脸上洋溢着八卦的可爱神情，Martine不由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鬼才想知道她们到底是不是一对。”

 

 

 

实际上，Martin小女友Gina的问话也是Root在二十多个小时前思考的问题，她和Shaw的关系现在看来是有点…复杂。也不是说她以前没有和自己的宠物上过床，但是这次的体会不仅不错还令她有点着迷，很多本不该有的考量都出现了。

 

她现在驻足于厨房门口，手里攥着购物袋的带子，里面是萝卜洋葱等食材。她外出了一趟给自己的冰箱里补充了些蔬果，毕竟在没有鲜血饮料的时候一份沙拉是保持身材的重要秘密。

 

Root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觉得自己最近可能要考虑下要节食了。

 

她要做意大利炖烤小羊腿。

 

前几天逛超市时新进的一批南美草原上的羊肉，Root挑选了几个料理高分部位，准备囤在家里的冰箱里。

 

简单的腌制总是处理肉类菜肴必不可少的一步，她将解冻好的带骨羊腿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接着用厨房用纸把腿肉上的水擦干净。肉放进了碗内，依旧是盐与黑胡椒的搭配，简单的腌制是增味的必要却又不会发生喧宾夺主的惨案，只是些许的咸味和辛辣，非但没有遮掩肉类原有的滋味，反倒是挑动了口腔里每一神经与细胞去接受食物的洗礼。

 

腌制的时间里，Root开始处理那些配菜。同腌制的道理一般，这些洋葱胡萝卜西芹，西餐里最为常见的黄金搭配，不过为了凸显意大利的风味，彩椒番茄也加入了队伍。她在最后切了半个柠檬作为备用。

 

需要处理的蔬果着实有点多，但Root这次没有抢时间，按照正常的速度慢悠悠地把蔬果们切成段或者块。她又无赖似地翘了班，罔顾那些翘首希冀着来找美女医生看病的病人们。

 

一小时腌制完成，Root将羊腿取出，放入已经是烧热的平底锅内，羊皮里丰富的动物油脂在接触到橄榄油的那一刹那被热量激发出来，鼓着许多的气泡在锅底抢占地盘。顷刻间，厨房里氤氲的热气里沾染上羊肉的熏香，Root抽动了下鼻子，为自己的成果感到愉悦。

 

羊腿两面金黄，Root铲出羊腿，紧接着趁着锅的热度把切好的洋葱粒尽数倒入，在溢出的羊肉与橄榄油的组合里，每一个断面的纤维都吸收了菁华，在滚烫的锅底与其融合一体，最后喷发滚滚香味。羊腿肉还没凉下又被扔回锅里再次翻炒，肉类沾染了洋葱的香气，兴许在食用的时候可以使口感更为清爽。

 

尽管用洋葱来腌制羊肉能稍微起到改良肉质使其变软不会弹牙的效果，但少了那份大口撕扯的爽快，估计这道硬菜也不会那么受托斯卡纳人民喜爱了吧。

 

Root从某个壁橱里摸出深烤盘，切成大段的西芹铺在底面，自下而上地给予羊肉另一份蔬菜的香味。接着她将切好的蔬果们都铺散在羊腿的顶端，最后没有忘记早已切好的柠檬，挤汁并且人进了剩下的半个柠檬。

 

红品质酒没有过多的要求，只需要其中的酒精和葡萄酿造过后的酸甜，三分之一瓶红酒倒入烤盘，Root注意了一下并没有让酒液没过羊腿。她取出一大卷锡纸，扯下一大块来连肉带烤盘包裹得严严实实，最后塞进了烤箱，调控好温度。

 

被各色蔬果包围的羊腿将在烤箱里度过它最后的两个小时，保持原有风味的同时，那些植物们的清香亦或是香甜、辛香的汁液都将充盈在羊肉的内里，普通的食材在精美的搭配下都是特殊的馈赠。

 

Root洗了手走出厨房，她把自己陷进了沙发里，抱着膝，咬着下唇。

 

Shaw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左右也要回来……不，应当是过来了，她不能以一副烦恼或是颓丧的面貌面对她的客人，这是不符合礼节的，再者她好似也做不出来。

 

多年前陷进的面具里，她似乎有点难以挣脱。

 

Root深处两根指头分别戳在嘴角施向上顶去，最后她像是失败了一版颓唐地放下手，抱着膝盖把自己的脸埋进去。她似乎一瞬地变回了那个脆弱的人类Samantha，汹涌的情感掠过她的心脏，可那颗苍白的死物早已没有声息，她也不知该如何应付。

 

比起担心Shaw，她更该忧心的，是自己吧。

 

没关系，两个小时后Root也就回来了。

 

 

 

先去睡还没捉虫 硬是要晚上打饿死我了

 

咦好像是有快两个月没更了，好在我有了脑洞【。希望下章可以适时生产

 

各位晚上看的晚安 早上看的早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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