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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X狼人+舌尖上的肖根】Taste It•Chapter Five

Taste It•Chapter Five
又名:今晚的菜肴是烟熏鸭脯肉配红酒梨 / 主线剧情还是没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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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Shaw在葡萄糖酸钙的帮助下很快痊愈了,而专业的外科医生把这个都归咎她特殊的狼人体质——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同没用的人类一般过敏。当然,她也没想过狼人居然会有血型一说……或者是那只吸血鬼在欺骗自己。

总之Zoe在目睹了Shaw荨麻疹都要长到脸上的惨状后,“大发慈悲”地免了她两天假——还是带薪的。

“院长对你可真好呢……”Root把玩着手里的咖啡勺,像个小女孩似地嘟嘴说着。

对于正常人类而言,突发性荨麻疹的痊愈时间大概是一周左右,而Zoe只给她放了两天假。无力的Shaw只是翻了个白眼来回应。

至于为什么Shaw在Root家里安详地和主人一起准备共享美妙的早餐时光,狼人对此已经无力辩解了——她还以为她不负责任的父亲们会在她进入Root房子前出来阻止她,可是他们就这样贯彻了不负责原则。要不是她最近嘴被养刁了,哪还会为了一顿早餐来找Root。

Shaw随Root进了厨房,短短的路途中她竟然觉得有些愉悦的情感在发酵,休眠千年的菌种里传来了生命的气息。她开始在期待着早餐了。

“要来一杯吗?”吸血鬼一边倒着豆奶盒里的血一边轻松地说道。

“这是人血?”狼人表示对这种流质食品她还是没有兴趣的,更何况她吃熟食。

Root闻言挑了眉,她翻转豆奶盒寻找上面的标签,“啊,让我看看……妙龄少女的动脉血。”

“不会坏吗,放在豆奶盒里?”Shaw好奇地环顾着周围的厨房布置,这可是她狼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一只吸血鬼,更何况她迫切地需要了解更多有关敌人的信息。

“Trust me, sweetheart.”Root弯腰把豆奶盒塞回了橱柜里,“这是个神奇的豆奶盒。”

Root盖好保温杯的盖子就朝向客厅,好不留恋地拎起包准备出门。Shaw在厨房门口觉得剧情走向有些许不对,“嘿,我的早餐呢?”她紧接着就看见Root故作惊奇地夸张一笑,“我没有想到你没有吃早餐就来了呢。客厅电视柜最底层有能量棒,将就着吃吧。我上班要迟到了。”

你翘班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高觉悟呢?Shaw听见1965 Buick Riviera Gran Sport的引擎声在门外街道上翻滚而去的那一瞬间闪过很多念头,最后的最后她才意识到——Root把自己的车开走了。

那可是她新买的车,黑色的老爷车,流线与硬朗的结合,还没临幸几回手都没热呢就那么给人开走了?那么问题来了,她的车钥匙是什么时候被从外衣口袋里取走的呢?

Shaw挫败地翻了个白眼,准确而言是对自己现状的。她就那样傻傻的像只家养的德国牧羊犬,摇着尾巴欢欣雀跃地来主人这儿讨食,最后只是被狠狠耍了一顿。她重重地将拳头砸在墙上,鼻间进出的粗气显示了她的愤怒。Shaw胡乱地抓起了一把能量棒,离开了Root家。

她要远离这个女人。

隔壁在享用惨绝人寰的英式油腻早餐(Reese的成果)的狼人夫夫突然感觉到了房子颤抖地摇晃了好几下。


Root开始清理桌上的花束,瞥了一眼姓名牌——Jeremy……呃,还有莎士比亚的诗。好吧她承认这年头还会有人抄诗给爱慕者确实是很稀有的,但这也不能降低她神经科唯三的男同事的无趣程度。所以从很多角度来讲,她可爱的小狼人是十分值得人着迷的。

她推开窗,直接把花扔了下去,直直命中楼下的绿化带。处理好了可能性过敏原,Dr.Groves便开始准备今天的工作了。

“医生我是不是要死了?”办公台前的中年男病人浑身颤抖着,擤着鼻涕,一副吾命休矣的凄凉表情。

“Relax.”Root填着单,“只是感冒引起的头疼而已。我帮你转到……”

“不,Dr.Groves,我,我还浑身无力,呼吸困难……我觉得我可能活不长了。一定是隔壁Jones那个混蛋给我下毒了,我知道他觊觎我家美丽的Elle很久了,他一定是要杀了我。哦,医生求求你救救我。”

“放心没有人要毒害你的,这真的只是一个感冒,我是不会骗你的。你下楼,到急诊室,那让里面的医生给你开些抗生素就好了。放心,你不会死的。”Root把中年男病人的病历本递回给他,职业性地微笑着。

头晕目眩的男病人还是认为自己要死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见到天使的幻觉?面前的Dr. Groves晕着洁白柔和的光,朝自己甜甜地笑着,一如圣彼得大教堂穹顶之上的天使浮雕,美丽得不似凡物。他呆呆地盯了Root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哦,对不起,你长得太美了。这么美的人儿是一定不会说谎的,我相信你。”

这原来也是个逻辑?Root继续抿着嘴笑着,腹诽着这个难缠的病人。明明这种病人在楼下急诊室就应该解决了,怎么会跑上来浪费她主治医生的宝贵时间呢?哦!她想起来了,今天当班的急诊室医生是公开喜欢Shaw的女痴汉之一,所以这算是……打击报复吗?

Root刚想着要不要干脆彻底翘班算了,反正这间医院她才最大,回家去看看吃瘪的小狼人或许是个不错得选择呢。

有些电话总是来得那么及时。Dr. Finch用医院里的座机打给了神经科的Dr.Groves,说是早上她走了不久以后,Shaw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原因不明。所以终于要来承担责任的父亲二号赶忙来问女儿的“监护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嗯?那只小狼人竟然跑掉了。这是个多么好的翘班理由啊,于是Dr.Groves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脱下白大褂,拎着包直接出了医院。

Zoe院长又收到了下属的投诉信。



要在一个大城市里寻找一个人困难吗?对于刚认识Shaw不过一星期的Root而言确实不容易,可别忘了她是个吸血鬼,也别忘了现代社会还有一种叫做手机的东西。Root十分十分确定就算Shaw把她的手机拉黑了,自己也有办法让Shaw看到自己给她发的充满同事爱的信息。

【Honey,你去哪了?】

【早上开走你的车是我不对,可你也知道那辆Spider是谁不小心刮花拿去保修的。】

【不要在外面乱吃东西哦,今晚可是有大餐的。】

【Sweetie,要知道医院的内部论坛可是个很热闹的地方,只要我点进去……嗯,我想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吧。】

【不用现在过来,只要你晚餐时间准时出现就可以了。】

哦,我又忘记说什么了吗?Root还是个黑客,至少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她就在研究电脑了,漫长的年岁无从挥霍,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吗,她可一直是时代潮流的追随者呢。



不知为何,Root知道Shaw会回来——不是因为那些愚蠢的照片,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联系,由那些食物引出,千丝万缕地将她们连接在一起。

像是夙愿,像是诅咒。

然而Root活的年岁和这个世界比起来还是太年轻,世界已经太老了,老到有时会忘了过去那些古旧时光里的故事。

Root进了厨房,因为昨晚Shaw的过敏着实让她的狼人同事对海产品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于是她决定这段时间还是专注陆地上奔跑的小动物们吧。

她要做烟熏鸭脯肉配红酒梨。

当地生鲜超市今日的烟熏鸭脯肉是特价,Root路过时便买了一块回家——土豪吸血鬼也是要学会过日子的。

表面微带熏黄的鸭肉在时间的长流里攫取了荔枝木燃烧后的精华,每一个蛋白质分子里都携带了浓稠的果香——自然的原始气息。原本带着些许粗糙质感的鸭脯肉于烟雾中渐渐变得爽脆,鸭肉的鲜甜被烟熏完美地保留,更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鲜醇。

鸭肉从袋中取出放在一旁,她要先制作红酒梨。梨子清洗后去皮,对半分开然后去核,再将两半梨肉放入无油的锅内,加入桂皮、丁香、香叶与冰糖。甜食与香料看似诡异的搭配里,是矛盾的狂欢——时而协调时而错位,在满盛红酒的锅里,半个小时足够展现它的诡谲美味。

取出另一只平底锅,将鸭脯肉带皮的那一面朝下紧贴锅底。没有一丝多余的油,小火煎制下,浓黄的鸭油自皮下溢出,覆盖了平底锅底的中央部分。油脂里的烟熏香气在热度中逃逸出来,欢腾在厨房的每一块空气里,恍若一片森林大火后的荔枝园,枯槁的焦木里揉着蠢蠢欲动的生机。

待到表皮变成了诱人的金黄,Root把鸭脯肉翻了一个面,以其自身的油脂来浸染厚实的肉质,返璞归真,又增加了反刍后的细腻。九成熟后,她拿出黑胡椒,磨了一层的胡椒使其躺在鸭肉表面,看着那些碎粒缓缓融进饱食油汁的鸭肉表层。

夹出熟透的鸭脯肉,放在盘子中央。这次负责切片的是Kyocera京瓷的陶瓷刀——可以完美锁住肉类的汁水,在刀刃轻松分离肉质的同时又不会压迫到肌理,最大程度地保证了烟熏制的鸭肉依然可以带来细嫩多汁的口感。斜切成片,摆放在盘内。

轮到了红酒梨。梨肉在小火的熬制下充分柔嫩,由内而外发生了彻底的蜕变——雪白的梨肉变为了透着紫红色微光宝石,晶莹剔透,仿佛梨肉细胞里所有的液泡内都变成了酒液和细胞液的狂欢。Root开了大火,热量的威逼下,水分子转换形态,氤氲水汽间,红酒的菁华被梨肉尽数变为果腹之物,融化成自身的一部分。

取出水嫩的红酒梨,照样是斜切成片,加入列好队的鸭肉间。两片鸭脯肉一片红酒梨,整整齐齐地码在盘中,Root完成了摆盘。最后,收浓的红酒汁浇灌其上,滚烫的汁液里果肉鸭肉的表面迎来了第二次烹饪,贪婪地吸取着汁水。

半个甜玉米棒切成条状,堆放在盘内一角。紫甘蓝切成丝状,加上两支苦菊,放在小碗内,加入半勺橄榄油,两勺红酒醋,最后撒上精盐,充分搅拌,确保每一叶片上都沾染了调料的滋味。夹出蔬菜们,摆在玉米条之上。最后是沙拉酱和蛋黄酱的黄金搭档,多种色彩交晖相映在新鲜蔬菜上,视觉的盛宴,味觉的珍馐。

就算Shaw不会去动这些维生素们,Root还是要保证摆盘的精美,色彩的协调丰富。

这次不需要Shaw去摆盘子了,她在十几分钟前赶到了Root家被告知了这件事。于是等到Root完成了她的特征爱心晚餐,端着盘子走出来时,就看见Shaw坐在桌子面前发呆,眉头紧蹙,就连嘴角都是勾在一起向下划出了不友好的曲线——衬托着我们的狼人医生面容英朗了几分。

要是让那群痴汉护士们看到,估计又是场血案。Root把盘子放在Shaw面前,后者却是没有什么反应——准确而言是对食物没什么反应。这可真是件怪事。

Shaw无暇去理会桌上的美味,并不是她对食物失去了兴趣,而是如果再这般下去她只会陷入一个可怕的境地。自古帝王暴君,最难割舍温柔乡,她怕自己会溺死在Root给她营造的美梦中,或许穷极一生也无法发觉那不过是梦境。

醒来。总比以后化为噩梦要好。

Shaw很肯定,Root的意图没有那么单纯。

“为什么是我。”Shaw直视Root的眼睛,不含任何畏惧,甚至有几分视死如归的味道——至少很对Root口味。

Root有点疑惑,双手背在身后解着围裙的活结,偏偏头表示自己并没有理解Shaw问话的含义。

“这个城市里有那么多的狼人之类的怪物,就连医院分诊台的常驻护士都是变形怪,你可以随便选择其中一个作为你的玩物。但,为什么是我。”Shaw很少一口气说那么长一串话,说到最后几句,舌头都快跟不上大脑的运转了。

Root了然。她沉默着把解下的围裙地整理好,准备挂回厨房的门后,然而这轻视的举动明显激怒了Shaw,趁吸血鬼两只手上有东西,狼人快速地自椅子上弹起,逼向Root。

吸血鬼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推压到了墙上,狼人的利爪再次贯穿了她的肩膀,很快浸湿了她浅色的贴身短袖。血腥气味分子狠狠撞进了Shaw的鼻腔,直达中枢神经,和稀泥一般搅合着她的大脑——如果可以,如果做得到,她真想杀了面前这个吸血鬼。

Root将手按在了Shaw刺穿她肩膀的那只手的小臂上,以此为着力点,缓缓接近Shaw。在这极近的距离里,俩人都能听见肌肉被利器撕扯开来的声响,细微地从筋肉连接处迸射开来,鲜血横流间却是一种病态的快感。

她们都是食人血肉的怪物,只会以杀戮为乐。

“你在问我这个问题前,不该想想你为什么会晕倒在我家门口?”Root的鼻尖蹭过同类,“你家可是在另一个城区,不是吗?”

Shaw有很多话可以反驳对方,可她终究没有——她大概有那日的记忆——饥饿的晕厥间,她,一个上帝的弃子却像是受到了主的召唤,迈动灌铅无力的双腿,以摩西分开红海的执念,走向自己的原点。

她是自愿走过来的。

像是被魔鬼附体了一般,可她就是魔鬼。

Shaw的手掌因为Root的靠近整只穿透了对方的肩部,手腕处的肌肤正和Root的骨肉亲密接触着,血不是外边盛传的冰凉,但也不带任何温度——就像这个女人本身。

Shaw毫不怜香惜玉地抽回了手,Root终究因为瞬间的疼痛低吟了一声,换来了Shaw不明原因的蹙眉与手部战栗。她面无表情地走到盥洗室清洗手臂,自来水管在阳光一日的照料下,里面的水甚至都比Shaw手上的液体温暖。

Root回房去换衣服,待到她整理着装去回到饭厅时,她肩头得洞已经痊愈大半了,至少不会再有宝贵血液流出了。而Shaw也完成了洗漱,开始享用专属于她的晚餐。

红酒的香醇里荡漾了丝丝缕缕的果木香味,本该只有喷香的鸭肉却在牙齿间流转着柔嫩和丰富的汁水。在第一片非肉类食品在她嘴中融化成一滩琼浆玉露与果味的那一刹那,Shaw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开了。

该死,她和Root,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

———————Look at me———————

难道是深夜报复社会用光了人品?大家都不爱我了ಠ_ಠ

这章卡了好久 因为和之前几篇套路不一样(为了主线剧情我也是挺拼的

我快不知道怎么描写食物了,除了小当家之类的还有什么能救我!

终于彻底想好主线剧情了 好激动

PS.豆奶盒的梗来自于Carmi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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